
每个人的人生都有一份执着,这份执着,能牵动你的每一根神经,点燃你的每一个细胞。而我的这份执着就是留学。
初中时,西城男孩的一曲My Love,唤起了我对外面的世界的向往,在彼时我的心中播下了那颗留学的种子——爱尔兰的都柏林大学,是那时的我最深切的向往。
我的成绩也一直名列年级前茅。可惜,高中的我像大多数高中生一样,三年寒窗苦读,为了高考而拼尽全力,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被成绩单上的名次所支配;填鸭式的教育让我不懂得独立思考,不懂得规划自己的人生,不懂得如何排遣内心焦虑和压力。高中毕业后,我以普通的成绩进入了普通的大学。
但对留学的渴求依然萦绕在心间,我在大二时参加了学校的赴美带薪实习的项目。
在那里,我认识了许多善良而真挚的美国人,走进并融入了他们的生活。住在山边的大别墅,年近七十,却依然能为下山来吃草的一只小鹿而兴奋不已的罗斯一家,他们带我吃正宗的美式晚餐,学习高尔夫;早年在台湾传教,对万物充满怜悯和同情的斯维特夫妇,他们给异乡的我们煮牛肉面,带我们去参观当地最著名的教堂;六十岁依然如少女般自在浪漫,心态超年轻的艾米丽,她带我去看女儿的演唱会,给我讲她的罗曼情史......
他们,都让我第一次了解到书本外的美国人。
结束工作后,我和伙伴们又游历了美国。在纽约,我与华尔街那尊大牛雕塑合影,虽然人太多,我只在牛屁股那里找到了角度;在加州,我看到了现实版的加州旅馆;在拉斯维加斯,我体验了功能齐全的大型赌场......
大学毕业后,我成为了国际学校的一名老师,随着对国际教育的认识一步步加深,我意识到自己对留学的渴望已是日久弥新。
于是,我开始自己给自己做海外留学申请,筛选学校,翻译并公证成绩单、学位证,修改个人陈述,争取推荐信,过程艰辛而漫长。
最终,我陆续收到了英国、爱尔兰等多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,并最终选择了谢菲尔德大学。
辞去工作,我只身到英国修读商务金融经济硕士。当我的身份从教师切换成学生,身处异国他乡时,才发现,这是一场新的自我突围战。
还记得初到谢菲尔德时,那一个个辗转难眠的夜晚,四点就会黑的天,凛冽的风,激烈的雨......
但更记得,走进梦想中的学校时,那种现实与理想交汇的难言幸福;每周策划并主持有20多个国家的30多位留学生参与的社团活动时的自豪与骄傲;做志愿者时给英国大爷大妈教授中文时的兴致勃勃;从不适应各国教授的口音,到300人的大课堂,能清楚提问而丝毫不怯场;对所有教授们的office hour了如指掌;更记得学好每一门课程,完成了一个又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时的成就感。

到今天,那个曾经习惯把生活的主动权交给父母、老师或是时间的女孩,已成长为一个在任何处境,都能保持独立的思考力和判断力,屏蔽掉外界的看法,对未来有着清晰的规划的独立的女性。
而这份独立与自信,离不开中西文化的一次次交融与碰撞,离不开一次次的断臂重生,离不开我对留学的坚守。
我花了十年,终于遇到今天的自己。
完成学业后的我,幸运地邂逅了天问国际高中,成为的天问学子的留学护航者。与学生们聊天,听他们讲自己为何会坚定不移地选择国际教育时,看到他们神采飞扬的脸庞,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。
我羡慕他们,因为高中的他们,就能凭借自己的努力,走向世界的舞台;因为高中的他们,就能在天问这个追求自主发展的平台茁壮成长;因为天问国际的课程很丰富,分层教学的模式更是贴心考虑到每一个学生的基础,活动很多元,在实践中让学生们一点点树立起自我认同感……
他们离梦想很近,比当年的我不知要少走多少弯路。
一次次清晨,与他们一同晨跑;
一次次午后,与他们一同谈心;
一次次深夜,与他们一同学习;
一次次课堂,与他们教学相长。
晨会时,听到学生读送给我的英文版的《你是人间的四月天》时。我发现,将自己对留学的执着,对探索海外世界的热情,浇灌在学生身上之时,我的人生才更加完整。
邂逅天问,让我再次启航。而这一次,我背负的不是一个人的梦想,而是一群人的梦想,一群人对留学的渴望与执着。
少年,我愿与你们重新出发,陪你们抵达梦想的远方。



